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 家里请的厨师准备早餐,虽然也会考虑到摆盘,但还是以营养和陆薄言的口味为重,所以乍一看见苏简安这色彩丰富的早餐,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学过摆盘?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他挑了挑眉梢:“彩虹有什么好看的?你需要那么兴奋?” 挺能演的,苏简安也笑得更灿烂:“不客气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苏简安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看了看,左边脸颊又红又肿,看着真有点怵目惊心,她叫小影给她送一个冰袋进来。
走出走廊,宴会厅俨然是另外一个世界,觥光交错,衣香鬓影,苏简安下意识的寻找陆薄言的身影。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会安慰她,他却说:“被记者拍到,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。”